霸道气得难受。想要发作,结果一动,下腹就一股热流,让她脸色几变重新坐好。
罢了罢了,跟他硬碰硬有什么意思,随他意好了!
等她身体好了,她就骑马,难道他还能挤到她马上来不成!
然而,等赵钰染打开舆图瞥一眼的时候,就无比沮丧。
他们一行到浙江,从渡口坐船是最快的,但往杭州去的运河有一段路仍有碎冰未化。为了安全起见,他们就得走陆路绕过那一段的河面,再从渡口坐船往南去。
陆路这一段顶多是走明日一天,恐怕到浙江地界之前,她恐怕都摆脱不了宋铭铮。
赵钰染雪玉一般的面庞绷得木然,索性也不看舆图了,直接靠在大迎枕上也闭目养神。
她从十三岁的时候开始来月事,每回到这个日子就会特别疲惫,脾气也难已控制,还是养好精神为上。
于是,两人虽共处一室,但几乎都没有交流。
赵钰染在颠簸中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,睡到中午起来用饭,然后又又迷迷糊糊继续睡。也有对自己嗜睡疑惑,但身体不舒服,她也没多想。
宋铭铮却知道是他昨晚喂的药缘故。
那药叫人嗜睡,并没有其它的副作用,但药效比较烈,即便经过一晚还有余效。
他就守在车里,不时为她掖好毛毯,觉得只有安静的时候,她才是最可爱的。没有与他的针锋相对,没有对他冷眼相待。
傍晚时分,远处的村庄已经飘起炊烟,赵钰染一行也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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