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煽情,赵钰染余光斜斜扫过去,发现还是工部的。
啧,她这大皇兄,在工部埋了多少人。
赵钰染此时察觉到也有人正在看她,杏眸一转,就对上了宋铭铮的视线。他目光里有着什么在翻涌,十分复杂,叫她读不懂。
此时,宣文帝笑了一声:“替天子亲民,倒是好说法。豫王是写过治水论,但那只是皮毛,不过抄书论事,朕看过的。”
一句抄书论事,就是指大皇子其实就是纸上谈兵。
这话把那位官员驳得脸色有些发白,忙拱手然后站回位。
二皇子在此时看了眼赵钰染,已经察觉事情有异。
先是工部的人提出来巡视一事,当即就又有人推举大皇子,而且大皇子今天还不在场。
这样的做法,免不得叫人多心。
宣文帝此时心中正在冷笑,也是为这个巧合感觉到可笑。
他是早有选皇子里替他去亲巡浙江,浙江此工程意味着什么,在场所有人都明白,那是要留名留功的。
结果他不在场的大儿子先被推举了。
怎么可能那么巧!
宣文帝心里不满,有种被人窥视的不舒服,他的想法,连太子都没说,只在见首辅的时候说一嘴。
所以他那长子是猜到,还是从别处听到?!
宣文帝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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