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赵钰染已走到跟前,伸手也去扶他另一边胳膊:“是儿子不该,这一睡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哪里就你不该,你熬了大半宿,累了是自然的事。谁也不是铁打的,都累到打鼾了。”
宣文帝哈哈哈地笑,赵钰染听到打鼾二字,嘴角微动。她下意识是去看宋铭铮,见他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,又松口气。
她是个姑娘家,睡到打鼾,得多丢人。
很快又反应过来,这个时候宋铭铮还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,她瞎担心什么,她从来也没怕过他嘲笑。
她难得的小女儿心态在那一眼中表现得淋漓尽致,宋铭铮看得清楚,却目不斜视,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
可这个时刻,他心中却无比渴望,什么时候,她才能像刚才一样真正在意自己。
宣文帝还不宜见人,精神看着不错,气色却极差,连唇都微微泛白。赵钰染便对外再说父皇今早才睡下,不是万分紧急的事,都先别扰了父皇的休息。
她在离开前,还借着自己要喝药,顺带让林兴安把父皇的汤药带进来。等看着他再睡下,她才出了帐子,让父皇的心腹廖公公好生伺候着。
哪知她才出了帐子,就看到谷天瑞神色焦急走来,腰间跨着的绣春刀发出清晰撞击声。
“殿下!”谷天瑞连给宋铭铮问安的空都没有,凑前在赵钰染耳边说,“有人在太医的营地里暗中查昨晚和今早的药渣及药方,我刚才顺着查下去,发现是大皇子的人。”
宋铭铮耳力好,也听得一清二楚,盯着离赵钰染很近的少年目光更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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