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了,失礼了。”
赵钰染很快接一句,还帮他拉了拉椅子。
宋铭铮谢一声,坐下的时候余光扫向她,见她是蹲在帝王身边,手已握着拳轻轻落在宣文帝腿上。
“父皇这几日歇得怎么样。”
她轻轻为父亲捶腿,宣文帝心里烫贴得很。
这么些儿子,确实只有这嫡子如此亲近他,自小就知道为他捶肩捏腿的,怎么拦也没用。
本就是嫡子,本就是未来的帝王,其实哪用这样讨好,这储君也是不能易他人的。他这儿子都是真心真意,把他当父亲,而不是其它儿子嘴里的君父。
君父君父,君在前,父在后,疏远得很啊。
宣文帝心中感动,却也念着他的伤,将人拉了起来:“坐下,你顾好自个,朕还缺个捶腿的不成。叫别人看见,这储君威仪也不要了,像个黏人的奶娃娃。”
“圣人训,首孝悌,儿子给父皇捶个腿怎么了,哪个人敢胡言。”赵钰染眉毛一挑,气势凛然。
宣文帝哈哈哈地就笑了,还是让他坐好:“朕是来探病的,反倒让病人来操心,早知就不来了。”
赵钰染也轻抿着唇笑,想到跟前的人也无法与天争命,心里有些酸涩。
这可是她最敬爱的父皇啊。
宣文帝这晚就留在了赵钰染帐营里用晚膳,席间说起了让她监办的浙江修堤一事。
赵钰染回想起来前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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