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望攀个高枝,不过他对自己的定位挺清晰,只求能找到比他们家世好的摆脱暴发户帽子就行,绝没奢望过能攀上沈家这种豪门。
他笑得褶子都出来了,但嘴上却说得漂亮,“爸爸怎么会生气,你已经十八了,当然有交友自由,我怎么都不会干涉的。只是沈家家大业大,出去玩,咱们也不能显得太寒酸了。”他说着,打开钱包,掏了张卡给时柔,“以后出去玩儿,该花的钱不能省着,别叫朋友们看轻了你。”
时柔搂住时商撒娇,“爸,你真好,我以后一定孝顺你。”
时翘进屋时,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父慈女孝的画面。
“站着!去哪儿疯了,这么晚才回来!”慈父立刻变严父,沉着脸看她。
时翘今天应付沈家两位爷早就累坏了,加上眼睛是真的难受,所以不愿折腾,随口回答:“跟朋友出去玩儿了会。”
“朋友?你在a市有什么朋友?这些年都在乡下,你能认识什么正经人?”
时母在一边帮腔,“你一个女孩子,自己要注意点,少跟乱七八糟的人来往,还这么晚不回家,别人怎么看你?像什么话。你自己无所谓,你得为我们时家的脸面想想。跟那些不入流的人来往,害了你自己不说,可别连累了家里。”
时翘真的挺累,不想搭理他们,但这两人说话夹枪带棒,句句都以贬低她这个“乡下人”来彰显自己的高贵为目的,听着格外来火。
“我的朋友怎么就不入流了?”
“柔柔说你上午就逃课出去了,正经人能让你逃课?而且从上午出去,一直到现在才回来,这是正经人能让一个高中生干的事?”
“我请了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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