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到了极点。
我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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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在,不明白她何以看到了一块木炭,会现出这样激动的神情来。
过了好一会,林老太太才一面抹着泪,一面抬起头来,对我道:“卫先生,请你跟我来,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,很多!”
她强调“很多话”我也忙道:“我也有很多话要对你说!”
林老太太吸了一口气,同林伯骏望去,说道:“伯骏,你也来!”
林伯骏忙道:“我事情很忙,我不想听以前的事,我有我自己的事!”
林老太太盯了林伯骏一会,叹了一声:“好,你不想听,那由得你,卫先生,请跟我来!”她一面说,一面示意护士推着轮椅,向楼上去。
我向林伯骏道:“林先生,我想你还是一起去听一听的好,这整件事,和令尊有极大的关系!”
林伯骏冷冷地道:“我父亲死了不知道多少年,就算和他有关,我也没有兴趣!”
我呆了一呆,林伯骏的话,如此决绝,当然是无法再说动他的了!我跟着林老太太上了楼,轮椅推进了一间相当宽大的房间,又穿出了那间房间,来到了一个种着许多花卉的阳台上。
我自己移过了一张藤椅,在林老太太的对面,坐了下来,林老太太又吩咐人搬过了一张几来,取来了茶。阳台下面是花园的一角,远处走出,十分清幽。
我和林老太太面对面坐下来之后,林老太太好一会不出声,双手仍紧抱着那块木炭,像是在沉思。我也不提出问题去打扰她。
过了好一会,林老太太道:“我家相当开明,我从小就有机会上学念书,高中毕业之后,我在家乡的一家小学教书,子渊就是这家学校的校长。”
她已经开始了要对我讲的“很多话”我坐直了身子,喝了一口茶,听她讲下去。
林老太太停了片刻,道:“子渊的家,位在县城西。我们家乡的县城,城西那一带,全是后来搬来的,不是本乡本土的人,我们称那一带为“长毛营”子渊就是“长毛营”的人。”
我呆了一呆:“这个地名很怪,为什么要那样叫?”我一面问着,一面心中也不明白何以她要将她丈夫原来住在哪一区的地名告诉我。
林老太太道:“长毛营,就是说,住在那里的人,原来全是当长毛的!”
我“啊”地一声。“长毛”这个名词,我已很久没有听到过了,所以一时之间,想不起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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