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叫救护车,而是护住身边的人,轻声细语询问她有没有被吓到。
面对别的女人那样柔情的父亲,她不曾见过他对母亲展露过一笑,有的只是漫无目的的谩骂,只是对待的人不同罢了。
今天,鬼使神差的,她竟然把这些话说出了口。
不过她隐瞒了一大部分,只轻描淡写的说了自己家庭不和,母亲自杀,小三进门。
曲成白听到这些事眉眼冷了几分,压住眼底的轻柔。
在一处分叉口,左打方向盘,去了酒店的反方向。
庞诗留意到街边越来越不对的店铺,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她怔怔慢两拍,“我们这是要去哪?”
曲成白没答话,车子速度越加越快,直到匀速,暂且还在她能承受住的范围内。
一路未停歇,他们出了城,路上静悄悄的,只有昏黄的路灯陪伴,到了偏僻的小道上,只剩下远光灯。
远处是一眼望不到底的黑暗,恐慌感在庞诗心中油然而生,刚才莫名来的e早已烟消云散,毕竟几大感情中,恐惧占首位,她害怕的攥紧安全带,这狗男人刚才在酒吧不还心情挺好的吗?
怎么出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她哪里招他惹他了,就因为讲了讲她悲剧的童年经历,为了报复,大晚上就带她来这种鬼地方,还不说目的地。
在极其安静恐怖的地方,人往往会朝最离谱的方向胡思乱想,一时间,天马行空的想象涌入她的脑海,什么荒郊野岭抛尸案,在外有了女人抛弃原配,原配不从,大卸八块。
直到车停下,庞诗还陷入在深深地毛骨悚然中。
她抬头看了看车外的小屋,啊巫婆小卖部,眼前顿时一亮,这不是她小时候经常去的零食店,后来啊婆婆的女儿嫁给到了宜城,她跟着过去享福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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