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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殊微微抬头,气若游丝:“经不住长途奔波,让内侍见笑了。”
说罢,也不等孙宦官再说什么,直接软软地跪下,后方众东宫卫跟着齐刷刷跪下。
这边都跪了,百官只得弯下冻僵的膝盖。
孙宦官展开圣旨,抑扬顿挫地念了一通,大意便是表彰谢煐此次的功劳,葬礼要风光大办。
白殊领旨谢恩,被扶起身,又和孙宦官客套了两句。
眼角余光瞥见白泊走上来,白殊懒得应付他,干脆两眼一闭,软倒在知雨身上。
薛明芳抢步上前:“孙内侍,麻烦让路。”
人都晕了,孙宦官也不好说什么,退到一旁示意百官让开路。
白殊被知雨和贺兰和搀回马车里,一进车厢便睁开眼,眼中没有一点虚弱之相。
车厢里还有一人在——谢煐。
马车缓缓动起。侯爵的车坐四个人虽称不上挤,却也坐不太开。白殊脱下斗篷,挪到谢煐身边靠着他,给知雨和贺兰和尽量多腾些空间。
谢煐提起小桌上用炭火温着的茶壶,倒上半盏热茶递给他。
白殊接过来慢慢喝完,暖意流遍全身,舒服地长叹一声。
“下着雪的大冷天,幸好卫国公不用来守着。”
听闻谢煐的“噩耗”,年迈的卫国公自然是“被刺激得当即病倒”。
谢煐拿过他手中空茶盏,轻声问:“还要吗?”
“不用了,暖个身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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