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白殊一叹:“原本以为北边一线只是会受到牵制, 不一定能打起来。但今夏那边旱情严重, 看来还是有场硬仗要打。”
谢煐转眼看来, 伸手牵起他的手:“以前便是只用血肉拼, 也要将敌人拦下。这回有你带来的诸多东西,我们又已做了十个月的准备,还有何惧。”
白殊回视过去,收起手指回握。
两人进到房中,正好见来量窗户尺寸的匠人被小厮领出来。
白殊目光转向打开的纸窗,遗憾地道:“玻璃窗那东西我不想往宫里献,就暂时要保守秘密,不能在外头卖。可惜了,不然又能有一大笔钱入账。”
谢煐在他手上轻捏一下:“明年,给宫里换上,让京里的富贵人家都来找我们下订单。”
这是明年要入主北辰宫之意。
白殊微挑眉:“殿下可以再大胆点,别让天子过今年的千秋节。”
肃王一回到府中,就问心腹宦官:“安阳可有来信?”
心腹答道:“未曾。算算日子,大王上回送去的信也就是这两日才进京,再如何快,也得六七日后才会有回信。”
六七日还是马不停蹄走驿站的时间。肃王的信是私人信件,按说不能使用驿站,但他好歹是嘉禧帝亲子,先前淑妃特意求来个恩典,就是为了方便给儿子送东西和相互联系。
肃王一路快步走向书房,进门就道:“等不及了,我再写一封,明日清早城门一开,便让人送走。”
心腹一迭声应着,赶紧帮他拿出纸铺好,又倒水磨墨。
肃王皱着眉头思考措词,写写停停,花了快半个时辰才写完,晾干墨收进信封,还亲自滴上封蜡。
他将信递给心腹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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