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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殊觉得他这话别有深意——为什么不是晚饭的时候喝,而是晚上在房里喝?
最主要是,狼崽子最近花样有点多……
不过他在心里算算日子,和上一回已经隔有七日,也就不想拒绝了。
如今白泊动作频频,眼看动手的日子不会太远,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而谢煐登基之后,还不知他们的感情会不会被别的因素影响。
所以,及时行乐吧!
*
晚间,两人先后洗过澡回了房。
既然说要喝酒,白殊也就没往床上躺,披了件道袍坐在案几边的椅子上等着。
谢煐同样是披着外袍进来,刚和白殊并排坐下,便有小厮端着酒送到案几上,再垂着头退出去。
白殊看看案上的一只酒壶和一只酒盏,笑问:“殿下想怎么喝?”
谢煐提起酒壶倒酒。
深红色的清亮酒液注入白瓷酒盏中,格外绮丽。
谢煐再拿起酒盏,抬眼看了下白殊,仰头倒入口中。
白殊就静静地坐在椅子里看他喝。
谢煐将酒盏放下,起身离座,一手握上白殊的椅子扶手,一手轻捏他下巴,倾身过去吻他。
微甜微酸又微涩的葡萄酒流淌进白殊口中。
谢煐的手从下巴转到脑后,托着白殊迎接自己的深吻。
良久,他才退开,哑声道:“果是好酒。”
白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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