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天我去给祖父拜年,凑巧说到那事。祖父说,当时那一家的成年男丁都砍了头,女眷和一个未满十五岁的男孩被流放,不过听说在流放途中都病死了。”
薛明芳“呵”一声:“怕是‘被’病死的吧。”
谢煐点着案几:“估计诈死逃脱了,该是有人相助。”
卫国公看完信,仔细回想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当时那一家子都乐善好施。我记得我偶尔回京,听到的都是他们的善名,听说收养了不少孤儿。”
张峤也道:“我祖父也这么说,但‘收养众多孤儿’也成了他被怀疑有谋反之心的证据之一。”
众人都不由得叹口气。
白殊突然道:“白泊、黄四、严七这些人,会不会就是当时被收养的孤儿?”
卫国公抚着须沉吟:“从年岁上看,是挺有可能。”
张峤蹙起眉:“时间过太久,实是不好查啊。”
白殊转向谢煐:“严七现下如何?”
谢煐微摇头:“我让人给他试过能摧毁精神的刑,却发现他死志已现。估计他心头的那个秘密,是宁死也不会吐露给我们。因此现在只先养着,以后再看有无机会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,却也没什么结果。
最后是老夫人轻拍案几:“殿下生辰,大好的日子,不说那些个了,喝酒!”
说罢,她先举起酒盏一饮而尽,气势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。
白殊也笑着举盏:“怪我,我自罚一杯。”
他刚要喝,却被谢煐拦住,拿过酒盏喝下酒。
“你自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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