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可是年年都打。肃王,你和他们来往,还是小心着些吧,可别不一小心就摊上什么里通敌国的事情。”
说完,也没等肃王做出反应,径自转身跟上前方几人。
肃王顶着黑里透红的脸站在原地,看西弗然的人纷纷开始收拾东西,感觉自己这趟就像是专程过来给人嘲讽似的。
他狠狠瞪一眼办事不利的手下,甩袖而去。
葛西尔和伊落都上了白殊的马车,还勉强能坐下。
白殊道:“我住的院子下午便能收拾出来,那里宽敞,你们人不少,就住那里吧。”
伊落忙推辞道:“怎么能占你的院子,随便找一处给我们就行。”
白殊摆下手:“我本来也是要今日搬去另一处,正赶巧而已。”
伊落这才应下,几人说说笑笑着回上景宫。
马车路过永乐坊那家高消费酒楼,白殊恰在这时望向外头,又看见平川王的儿子谢浩走进酒楼中。
他转头的时间有些长,薛明芳留意到,也跟着看出去,哼笑一声:“那小子又来幽会啊。平川王好不容易凑上银子补了税钱,他家里估计得两三年才能缓得过来,他花起钱倒是丝毫不心疼。”
白殊跟着一笑:“投资嘛,总得舍得一点,不然怎么把小娘子哄到手。”
白缨儿隔三差五就去酒楼和谢浩幽会,这事已经被白迁探得,白殊他们自然也就知道了。
白殊也就是个看戏心态,说过两句便转开话题,聊到吃食上,葛西尔还表示今晚要亲自烤肉当谢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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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浩这段时间心情都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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