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一趟,也不知能不能赶得及。”
谢煐靠在椅子里看着他动作,闻言便道:“外祖父与边疆一些羁縻州的刺史有交情,其中不乏有种植木棉的地区。前两日我已托外祖父写信,派人送去,请那些刺史出面说服当地商队送木棉到京中与北地。这样比我们派商队过去要快不少,应当能够赶上今冬制衣制被。”
白殊意外地看向他:“不等着先实验过了?”
谢煐:“你拿出来的东西,还没有出过问题的,现下争取时间更重要。况且,便是真用不了,也不过就是浪费些银钱。今年你带来那么许多的进项,上景宫还浪费得起这笔钱。”
白殊微挑眉——这话真动听,就是有点昏君盲宠的倾向。
谢煐又道:“适才冯万川提醒了我一下,离千秋节只剩一个多月,问问你有没有给天子准备寿礼。若是没有,他便去寻摸些合适的。”
白殊先没答,而是反问:“殿下送什么?”
谢煐唇角微扬:“我每年都是一卷手抄《孝经》,随便寻间书坊找人抄一下,反正天子也不会去看。”
白殊听得轻笑,这才答道:“我已经准备了,不劳冯总管再多费心。只是现下还没好,到时再给殿下看看。反正,不用花钱,也不需要我花时间和精力。”
送给嘉禧帝的东西,他连脑子都懒得费,直接让小黑搜索个最省钱省事的方案。
活动过手脚,白殊重新坐下,也没在意谢煐在身边待着,拿起笔继续画图。
谢煐在旁安静地看,没一会儿发现黑猫从屋子里走过来,又伸手将它抱起,放在腿上给它顺毛。
小黑调整个舒服的姿势,尾巴垂下去轻轻摇晃。
白殊手下的剖面图越来越完整,谢煐诧异地问:“单筒望远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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