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殊奇道:“你先前是怎么能肯定人不会进来的?如果想杀我,刚才翻窗进来难道不是最好的时机?”
谢煐道:“这窗户就只能开一丁点大,他进不来。若要破坏窗户,必然会发出大声响。而且,对方也不一定就是想杀你。”
一边说,他一边绕过白殊的床往回走。
白殊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,他先前都没留意过窗户,闻言就有些好奇地看过去。可惜在黑暗当中看不出什么来。
便在此时,也不知怎么的,谢煐手中剑鞘竟是挂到了白殊床上的毯子。
谢煐走得急,这一下就将毯子翻开一片。他自然也感觉到了,便回身想将毯子盖回去。
白殊只觉得身上一轻,紧接着腿上就有些凉,连忙俯身去拉毯子。
两人恰恰好同时倾身,差点撞在一处,又都赶紧直起身。
便是这一瞬间,谢煐眼中映入一双被毯子半掩的长腿,即使是在无光的室内,也莹白得似在微微发亮。
不过,下一刻,白殊已经拉起毯子,将那一片白严严实实地遮住。
白殊转眼去看谢煐,只是谢煐动作也很快,已经转身走向自己的床。
白殊眨眨眼,目光停留在谢煐的耳朵上,依稀感觉……好像有点红?
知州府与通判府里的嘈杂声并没有热闹多久,灯光却是亮了大半个晚上。外头的人并不知晓,这两府里的人全都被灌了药昏睡过去,而两处密室里的几箱账本则被搬了个空。
第二日,驿丞和武凉知县等人被太子放出。在虎视眈眈的东宫卫包围下,无人敢多说什么,只老老实实地将太子一行人送出城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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