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一议。”
谢煐没再多争,躬身谢恩。
倒是群臣心里有点空落落的,这么个一触即发的问题,没想到竟然简简单单就揭过去了。
却不料,就在这时,太子紧接着又抛出一个惊天消息。
谢煐道:“前日国师言,臣与楚溪侯合婚,将气冲紫微,大婚后不宜再居内城。臣自请搬迁,望陛下早日赐府,方便工部与内侍省做准备。”
这话听得众人心头都是一震——气冲紫微?什么意思?这是暗指太子与天子即将正面拼斗?要太子退让?
也有脑子转得快的,马上想到太子一旦迁出东宫,便不再受制于禁军,这必然不是天子所乐见。
立刻便有人出列:“储君安危关系江山稳定,向来居于内城以便禁军护卫。臣以为,搬迁一事极为不妥,当请国师另想他法化解。”
但也立刻有人反驳:“国师难道不知此理!若能有其他办法,哪里还会提这事。事关天子,便当以陛下为重。臣以为,应准太子所奏。”
随后又有不少人出列发言。有急天子之所急,力阻储君外迁的。也有一根筋,非说不同意便是罔顾龙体安危的。还有和稀泥,以三月准备期太短为由,建议将婚期延后,等待国师另寻他法的。
嘉禧帝看向谢煐,心中冷笑着拍了拍龙椅,孙宦官立刻长喊一声“肃静”。
待下方众人安静下来,嘉禧帝沉声道:“如今国师谶语在前,太子须早日大婚,安定人心。”
这一句,就是先锤死了婚期不可改。
他接着道:“太子迁居非同小可,这事交给政事堂议。便是真要迁,也得先议出个章程来。”
谢煐自然也没指望他能当场表态,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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