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拿行李啊。”
他怀疑他爸已经看出了什么,但他爸显然不打算直接问,他也只能装蒜到底。
之后他们一家人坐车回去邻省的老家,在那边经济不发达的一个地级市。
祁荣华这些年在淮城生意越做越大,已经有很久没带妻儿回去老家过年,今年是这边一个以前照顾过他的叔父要做整寿,便趁这个机会全家一起回来了。
祁醒这位叔爷爷的家甚至在市下面的村里,回村玩了两天,祁醒如鱼得水、不亦乐乎,叶行洲是谁立马就忘了,也没再跟他联系过。
一直到年三十晚上,他跟着一帮孩子在外头放烟花盒,忽然想起叶行洲这个小可怜估计没玩过这个,才随手拍了张照片发过去。
微信上的照片进来时,叶行洲正在叶家本家,懒洋洋地独自靠坐在单人沙发里,对面或站或坐了一圈人,以那位端着大家长架子的大伯为首,正在问他要说法,或者说,讨伐他。
“拍得挺好,玩得开心点。”
“你在哪啊?不会一个人在家里过年吧?好可怜[哇哇大哭]”
“在叶家。”
“哇,你竟然还跟那群黑心肝的一起过年[震惊.jp]”
“来看戏而已。”
“[鼓掌][鼓掌][鼓掌]”
祁醒的每一句回复都喜欢带上表情,叶行洲被他的三言两语逗乐,上扬起唇角。
其他人瞧见刚才还对他们爱搭不理的叶行洲忽然笑了,却是在看手机,一副把他们这些人当空气的态度,不由愈发不平不忿,叶大伯手中拐杖用力敲在地上:“行洲,我们说的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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