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的手势。
还是不解恨。
杨开明瞧见他的动作,笑嘻嘻地问:“祁少,你看上的人到底是谁啊?我怎么瞧着你眼里像只有叶行洲一样,就盯着他一个,刚叶少那话又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他对你和你的事情很感兴趣?”
“我怎么知道,他脑子有病,”祁醒歪头又指了指自己太阳穴,“你当我跟他一样也脑子不正常?还是我眼瘸了?我能看上他?”
也不见得眼光有多好吧。
杨开明想着不说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,这位林画家他看着就很不怎么样,不清不楚地跟着叶行洲是真委曲求全,还是心怀鬼胎,谁知道呢。
婚礼进行曲响起时,在场宾客的目光纷纷投向走上红毯的新人,林知年的视线却落在了叶行洲冷峻如冰的侧脸上,有些恍神。
他没想到叶行洲会当众对人说那样暧昧不清的话,也猜不透叶行洲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说出的那句话,他自认为了解叶行洲,实则他们之间横亘着长达十数年的时间隔阂,很多事情早已面目全非。
那顿单独约的晚饭,无论他是回忆从前,还是直白诉说这些年的思念,叶行洲始终不咸不淡,连多余的情绪起伏都没有。
叶行洲不在意就是真的彻底不在意了,他不愿意承认,不过是自欺欺人。
前方新人已经开始宣誓,祁醒没什么兴趣,心不在焉地听杨开明在耳边叨唠废话,身后忽然有人叫他:“喂,姓祁的小子,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一道身影从座椅后方翻过来,坐到了祁醒身边,要笑不笑地看向他,祁醒瞥了眼,懒洋洋地说:“你们家自己发请帖请我来的。”
“叶四少,好久不见。”杨开明笑着跟人打了句招呼,换回对方从鼻孔里喷出的一个“哼”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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