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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烟大概能猜到夏弦月这会儿在哪儿了。
她让司机开车去了夏正刚被救护车送去的私人医院。
私人医院,保密性极佳,因此,媒体统统被拦在外面。
齐聿礼的车,在整个南城都是畅通无阻的。车子顺利地驶进医院停车场,南烟下车后,就看到了坐在医院大厅西药房对面休息椅上的夏弦月。
夏弦月衣着光鲜,化着精致的妆容,没有半点儿颓靡可言。
离得近了,能看见她双眼透着的孱弱的无助绝望。
南烟停在她面前,视线由上往下睨她。
夏弦月微仰头,苍白的面色强撑着笑:“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吗?”
南烟:“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,你信吗?”
夏弦月信,又不想信。
她想过无数种可能,甚至还恶毒地以为南烟就是这种心狠手辣之人,可是她明明再清楚不过了,整个豪门圈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了。能干出这种事儿的,只有齐聿礼。为了维护南烟,而痛下狠手的,只有齐聿礼。
那瞬间,她脑海里如走马灯般闪过无数画面。
中学时期,她和齐聿礼是前后桌,分明是他一抬眼就能看到她的亲密距离,可是无数次的抬眸,都没令他为自己心动过一刹。反倒是她,因为知晓身后坐着的人是他,明知道他对她一点儿都不关心,可她在他面前的时候,腰杆总是笔挺的。她连头发丝都精致的挑不出一根开叉。
齐聿礼是年级第一,夏弦月为了向他靠拢,熬过不知多少个日夜,才有幸争取到和他一同参加奥数竞赛的名额。
她兴致高昂地和他一同参赛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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