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身体不行,眼睛也花,做一条旗袍都得花上一个月的时间。以往每年都能做近二十条旗袍的,今年都过了一半,统共就做了四条旗袍出来。”
“不知道是谁这么好运,有幸穿上您制作的旗袍?”
“还能有谁?”沈老太太瞥了眼身边的南烟,“我家烟丫头。”
语气里,满是宠溺。
再也没有人会比奶奶更爱她了吧。哪怕执针的手颤抖,依然也要为她做一条旗袍。她所有的清醒时间,好像都在为她谋划未来。
如果可以的话,她希望自己能把南烟未来几十年的路都铺好。
南烟心头一热。
“不过我好像没怎么看过南烟穿旗袍的样子?”夏弦月的话打断了南烟的思绪。
南烟不温不火道:“不经常穿,只在重要场合穿。上次穿旗袍,还是在订婚宴上。”
齐聿礼和南烟的订婚宴不会宴请外人,这是圈内人都知晓的事儿。
南烟说这话就是要告诉夏弦月她、不、配、看、到。
夏弦月嘴角的笑凝了一瞬,很快恢复过来:“原来是这样。不过能理解,毕竟是沈老太太做的旗袍,是应当在重要场合出现的。”
南烟淡笑不语。
又聊了一阵。
天边红霞漫天,夕阳陨落,云蒸霞蔚。
夏弦月终于说出自己的来意:“其实我今天约见老太太,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儿想和您聊聊。”
沈老太太:“你说。”
夏弦月:“丝禾打算办一个旗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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