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里漫着的阴沉不着痕迹地侵略而过。
“亲兄弟之间,不应该用’处理’这词,’教育’更贴切。”他重复了一遍,以前说过的话,听上去,像是个颇有耐心的好哥哥,可脸上神情有着无法剜割的阴鸷。
他目空一切的冷漠,连亲兄弟都不放过。
南烟心里油然而生恐惧难安,生怕有一天,他也用这般清醒冷静的头脑,对付手无寸铁的她。
“你会心软吗?”南烟由衷发问,又怕他误解,“我不是在替他向你求情,我只是很好奇。你在处理所有事情上,都能这么理性冷静吗?”
“分人分事。”
“那……我的事呢?”
廊道走至尽头。
面前就是衔接廊道和会客厅的大门。
保镖站在两侧,没得到齐聿礼的示意,不敢擅自开门。
凉风从四面八方袭来。
南烟裸露在外的皮肤,被风掀起密密麻麻的冷感。
她问完后,屏息等待齐聿礼的回答。
蓦地。
齐聿礼转过身,动作温柔地把她垂落在脸畔的碎发挽至耳根,嗓音好似从喉咙里低荡出来,字字清晰有力,“对待你的事,我用的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和理性。”
他必须得理性。
用绝对的清醒压抑他对她喷薄而出的感情。
否则。
他会失控。
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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