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一。
想到南烟。
齐聿礼嘴角翘了翘。
商从洲嘴角抽搐,胳膊戳了戳容屹:“你看你三哥,现在笑得, 那叫一个……”
容屹接过话茬, 一针见血:“春风得意。”
商从洲:“不对,是骚气十足。”
容屹无语:“……”
齐聿礼懒得搭理商从洲, 兀自翻看文件。只是胳膊处的酸胀感一时难退, 他翻几页,就忍不住按一按胳膊,亦或者在空中时甩几下。
容屹注意到了,认真问:“三哥,你手不舒服吗?”
齐聿礼:“有点。”
容屹:“要叫医生过来看看吗?”
齐聿礼:“没什么大问题, 不用。”
容屹:“你做过检查了?”
齐聿礼挑眉, 原本他真不想说的, 感觉像是在炫耀, 可架不住容屹这未经人事的小屁孩层层关心,他不得不如实交代,语气还挺无奈且无辜的,但大家总嗅到一股嘚瑟:“昨晚睡觉的时候,南烟把枕头给踢下床了。她找不到枕头,拿我的手当枕头垫了一晚,搞得我胳膊现在酸得要命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容屹面无表情地咬下一口吐司,“三哥,你现在的表情,不像是’酸得要命’。”
齐聿礼不耻下问:“那是什么表情?”
容屹认同商从洲的话了,学以致用,举一反三:“骚得要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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