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细白的后颈,往前一压,迫使她和他低头。
她上他下的坐姿。
她低头,额头抵着他的额头。
耳边,响起他低声耳语,声线沉沉,强势又强硬地说:“没有任何人和事值得你为它,向我低头,烟儿。”他嗓音低哑的厉害,“你是我的人,除了我以外,你不可以为任何人殚心竭虑,明白吗?”
南烟:“齐家也不行吗?”
齐聿礼笑了,慢条斯理地说:“齐家是我和你结婚,我给你的聘礼。”
妹妹结婚,哥哥送嫁妆。
但现在,他要和她结婚。
要送的,自然是聘礼。
或许是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,以至于南烟这晚睡的并不安稳。
半夜两三点,她被梦惊醒。醒来时,一身冷汗,真丝睡裙也被浸的颜色深了几个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