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,夜里经常踢被子,被冻着了就扯他身上的被子。好在家里常年开着冷气或暖气,要不然,他估计感冒发烧八百回了。
睡袍估计也在她睡着时,无意中被扯开,不知掉到哪儿了。
时间还早。
六点十三分。
齐聿礼还想躺在床上和南烟聊一会儿,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。
轻扣三声,便停了下来。
是管家:“三少爷,你醒了吗?”
大清早的,管家找他,肯定有事。
齐聿礼下床,走到门边,拉开门:“什么事?”
管家:“老爷想找您和五少爷聊聊。”
齐聿礼:“等我几分钟。”
管家:“好。”
齐聿礼洗漱好,下楼时遇到了一同被叫去书房的齐云川。
齐云川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,看上去有种独属于商人的精明锐利。他们堂兄弟二人,均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类型。
齐聿礼寡冷疏离。
而齐云川如春风拂面。
“三哥。”齐云川与他问好。
齐聿礼微颔首,当做回应。
齐云川问他:“你说爷爷叫我们两个过去干什么?”
齐聿礼:“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齐云川笑:“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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