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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不准,”
谢彻一口回绝,接着命令:“你们都先出去。”
眨眼间,正殿只剩下寥寥数人。
容贵妃犹豫了一下,终是没有争论,最后一个走出去的--作为世家女的敏锐嗅觉告诉她,皇上很可能已经做了决定,这个决定得尽可能地让更少的人知道,而不让她在现场,亦是一种保护。
待清空现场后,谢彻才握住姜娴的手道:“你进去,告诉大夫,朕要皇后和孩子母子平安,但若到要紧关头,朕只要皇后平安无事。”
在古代人眼中,母体只是一个容器。
保大而不保小,此等大不韪之事,传出去对皇后贤名有碍,为谢彻不能容也。
现场听到这话的宫人都巴不得自己是聋子。
只开弓没有回头箭,她们只能祈祷皇后有惊无险,能平安产子。
“臣妾明白。”
姜娴用力握了握他的手,转身走入产房。
第一百八十九章 中宫挚友
产房内。
皇后咬着一块参片,细细密密的汗珠布满她的额头,身上再无珠翠,脸色惨白。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,到了分娩之时,与乡间农妇的差别,仅仅是周围多了些人。
姜娴想起在上辈子,有一位女同事孕期遭到家暴,被送入医院抢救,无人支付高昂的医疗费用,是女老板给她预支了薪水,又有女上司发起朋友圈众筹,当时的朋友圈文案便引用自亦舒的一句话‘但凡女子,同一命运’。
所以看见同性受难,她才会如此坐立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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