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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扑进母亲怀里,终于哭起来, 过了好一会儿, 才抽泣着说:“其实我知道,爸爸再也看不到子墨了……”
金夫人抬手抹去眼泪,对儿子说:“爸爸会看到的, 你好好练,站到最高最高的舞台上,拿着指挥棒,爸爸一眼就能看到你。”她握住儿子抓着指挥棒的小手说,“这不是你们约好的信物吗?爸爸从来不会食言的。”
小男孩儿哽咽着,不住点头。
……
沈娇宁刚回到部队,杜思远就告诉她:“刚刚有个小战士找你呢,好像说是首长找你?沈同志,你都认识这里的首长了,深藏不露啊。”
她闻言,头疼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那小战士人呢?”
“听说你不在就走了,只说今天首长都在办公室。”
“行,谢谢你,我过去一趟。”
沈娇宁一边走,一边想,沈鸿煊找自己是什么事。
她知道,自己上次当着他的面直接写了封遗嘱,对这个年代的人来说肯定是有些冲击力的,他因此而愧疚或者反思都正常。她也想过,如果有一天沈鸿煊真正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,跟她道歉,她究竟要不要选择原谅。
她就这么一路思考着,到了沈鸿煊办公室,结果对方看到她过来,非但没有半点反省愧疚的样子,还板着个脸,好像自己对不起他似的。
沈娇宁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这里受气,立马掉头就走。
“反了你了,给我回来!”
沈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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