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事,就想把动作跳标准了。我要是示范都不标准,那就没法告诉你们要跳成什么样呀,不知不觉就进步了。”
她强悍的体力也是那段时间练出来的,疯狂地排练,还要指导其他人,解决各种困难。现在回想起来,当时有过很多次快要崩溃的时候,但是不行,她是主导者,如果她都崩溃了,这个团队还怎么坚持呢?
就是在这样一次次临界线边缘的咬牙坚持中,她完成了在很多人看来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。
说着说着,大家又有些感动,当时被逼到走投无路,自己开辟出一条道路,如今回望,满路荆棘已然变成硕果。
“小宁,那你要是见到大领导会不会紧张啊?你准备说点什么?”
“还行吧,也不一定能见到,如果有机会的话,会说说关于文艺发展方向的事。”
她希望芭蕾可以得到更深挖掘,本土化的要发展,西方的传统芭蕾也不应该拒之门外,总之,艺术永远应该是多元化的,不应该单一单调。
……
到了部队文工团考试那天,沈娇宁请了一天假,自己拿着舞鞋就去了。
她去得早,好多和她差不多年纪,甚至比她还小一点的男生女生一起在门外等待。
他们看起来有些紧张,应该都还没有太多舞台经验,毕竟很少会有人像沈娇宁一样,先去市团呆一年然后再考。
能进市团的人,大多都很安于现状,不想再折腾了。
考试开始,不断有人进去,然后垂头丧气地出来,有好几个小姑娘甚至是哭着出来的,她们说:“考官太凶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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