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死引出秦家的么,再来一次不行吗?”
“同样的计俩,怎可用第二次,”沈临川的眸中划过一丝狠厉,“若是要做,便彻底一些。”
他的眸子转向南沧,语气里带着一丝坚决,“您是皇上,要比我更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,万不可因臣一人而弃大局于不顾。”
南沧闭了闭眸,“待此事结束,朕定为你亲手写旨昭告天下,为沈相你正名。”
此时,久不发言的吏部侍郎突然开口道:“但是怎样才能保证上官家会信此事,创立女学此事突然,且沈相你为何无缘无故要为此做担保,难道不觉得此计拙劣且漏洞百出吗?”
“高祖圣明,励百家之学,治政宽明,故而能得袁理、周眉等能将,其中郑恭此类巾帼在宫中辅佐高祖,多次献出良言,更是于生死存亡之际陪伴高祖左右,助其盛世之功,而如今皇上继位之景亦与高祖此时无二,若是效仿高祖之治,以求盛世之劳,无错矣。”
“况且,”沈临川眼风一扫,语气忽然凌厉起来,“此事仅你我三人知晓,再无旁人,纵使我即将身败名裂,我族之人亦不知晓。”
“那……创立女学,谁来?”
南沧垂眸,一咬牙道:“让我皇姐来,她是皇家人,就算日后出了什么差错,也要比官家夫人好得多,只要沈相你开口,她一定会愿意的,而且会守住这个秘密。”
“就算沈相不开口,”吏部侍郎皱眉接话道:“长公主也该义不容辞。”
“不,”沈临川启唇,望向南沧,知晓他话里有话,答道:“臣该去亲自拜见长公主。”
南沧说的话在理,他不得不承认。
沈临川到长平宫时,宫门口的芍药开的正艳,不知是什么品种,火红的花瓣一直要延伸到宫墙之外,另外几多颜色浅淡些的附庸在一旁,簇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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