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头来还是会回到原点,或许情景只会更加不堪,她别无选择。
“苦一些累一些都没关系,”她的唇边勾起一抹略显苦涩的笑来,“孙女总不至于太受委屈。”
清晨很静,二人的话被沈临川尽数收入耳中,他轻触着自己胸前的紫檀木牌,又缓缓阖眼。
没有树叶的枯枝在黯淡的天幕之下矗立着,待到北风起时,便只能摇晃着枝干随风而摆动,吐尽了萧瑟与孤独。
临近午时,屋门被‘砰砰’敲响,屋内只有沈临川与施玉儿二人,听见响声,施玉儿先是透过门缝望了一眼,见来人是施诚,才将门打开。
施诚面上满是焦急,门一开就钻了进来,急乎乎地问道:“玉儿小姐你和沈夫子可还好,沈夫子的伤怎么样,我怎么听说你们、你们……”
剩下的话他在嘴里半响转不出一个弯来,施玉儿知晓他要问什么,于是低低地‘嗯’了一声。
施诚拍了拍自己的脑子,得到答案后脑中更是一团浆糊,只能问道:“那、那沈夫子可还好?”
“他受了些伤,但是倒也无虞,”施玉儿倒出一杯热茶给他,示意他冷静些,然后便问道:“我托你昨日去办的事情可都妥当了?”
“哦,妥当、都妥当,”知晓她定然急这笔银子,施诚便将自己胸前的荷包掏了出来,对她说道:“玉儿小姐您昨日给的首饰拢共当了三两银子,沈夫子的东西我方收拾妥当便有施府的人来收屋子,我便都给搬到我住的地方去了。”
“屋子租一年更便宜些,费了二两银子,剩下的钱我换成了碎银子和铜板,您看可还好。”
好,自然是好。
施玉儿提着轻飘飘的荷包,心中忽然便泛出一丝苦涩来,不由得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抱怨,“没什么不好的,到底还有些银子能在之后的生活中转圜,只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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