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儿前段时间见过他一次,他下巴上的伤已经几乎好全,已经结起了厚厚的痂,再过几日便可光滑如旧。
而施恪脸上的伤却还是能看见大块的青印,并未完全消下去,抚琴说他刚开始两日总是浑身疼的睡不着,将床上铺了厚厚的褥子,又用了些药物辅助,才堪堪度过新添伤的那段时日。
但在外人眼里,便是施恪年少顽劣,让庶兄见血。
施玉儿又往缸后缩了缩,期盼施恪快些出来,不要遇见麻烦。
那人影走到门前时顿了顿,然后从胸前摸索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纸包来,从里面不知晓是倒出了什么,往脖子上和手脚上擦了几遍。
施玉儿看着,等到那人影进入祠堂,她放心不下,便也跟了过去,在门缝外看了一眼。
祠堂内很静,方才没有看见二人的身影,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,她不过站了一会儿便感觉头晕目眩,只能有退回缸后藏着。
那股晕眩感在脑中越来越强烈,施玉儿伸手在水缸中掬了一碰水洗脸后才感觉好些,待她勉强扶墙站直身子,便听到祠堂内‘咚’的一声响传出,但却不见施恪出来。
祠堂内,施恪站在晕倒的施率身旁,面上神情复杂。
他精心筹划了如此之久,却没想到这个蠢货竟然用驱虫药把自己熏晕了,方在祠堂内走了一圈便倒地不起,任凭他怎么踢都没反应。
施恪拍了拍他的脸,被他身上的味道也熏得头晕,于是将袖间藏的东西从布包中抖了出来,小心翼翼用脚尖勾到他的鼻前,才打算离去。
只是他方站起来,便又跌回地面,一时心中不由得直骂,忽然间,祠堂后的阁楼里又有接连不断的脚步声响起,他一慌,眼见着下楼的声音越来越近,他又没有力气跑出去,慌乱之中只能先钻进供桌下边,趴在地面从桌布的缝隙往外看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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