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道低醇的男声打破祠堂内的宁静,伴着纸页在火盆内的炸裂之声却并不显得突兀。
施玉儿将眼角沁出的水光一抹,忙将剩下的两本书藏到桌下,眸光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声音来源。
这道声音似乎有些耳熟,只是她却记不起来,是在哪儿听过。
木棍在地面轻点的声音愈发逼近,随着一只修长的手挑起棉帘,沈临川冷峻的面容也出现在了施玉儿面前。
她放下心来,原来是个眼盲的夫子,于是放下心来,轻启唇道:“这儿只有我,并无旁人。”
沈临川微微侧首,原本平整干净的衣上沾了灰白的蛛网,他的脸颊一半映着火光,竟然显得柔和,没有那么多的冰冷。
二人之间隔着大约一丈来宽的距离,男女有别,沈临川并不靠近,而是摸索着在祠堂的一个罗圈椅上坐下。
施玉儿默默将火盆往他的方向移了一些,将最后两本书丢入后也坐起了身来。
屋内只有二人平缓的呼吸以及轻微的焚烧声。
许是有人作伴了的缘故,施玉儿不再缩成一团,惧意少了几分,只是身上依旧冷的厉害。
半响,沈临川启唇说道:“书籍烧后颜色灰白,与木炭不同,将其捧到香灰炉中,或许妥当些。”
施玉儿一怔,见他的确是阖着眸子,并未往这边看来,不由得笑道:“火盆里有炭,炭灰色黑,还有原先烧过的纸钱,混在一起,旁人没那么容易看出来。”
她有些好奇,不禁问道:“你为何一人在此处,没人陪你来么?”
二人并不相熟,除了那日的偶然之外,便再无旁的会面,但施玉儿却觉得,此人虽然眼盲,但心却不盲。
沈临川沉默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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