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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风扫过她的脸,贺绪疑心她的殷勤。
正觉不对劲,对面的人已经递来唱片。
任贤明伸手握住他的,“小宁说你最近情绪不好,年轻人没有过不去的坎,学会调适比什么都重要,未来你的路还长。”
贺绪怔忪一瞬,原本欣慰的表情暗暗垮了下去。
从宁礼的角度看,他侧脸线条紧绷,腮帮微鼓,像咬紧了牙。
显然触及雷区。
心咚咚地跳,宁礼预感不妙,慌忙失措埋下头,拼命躲避他的视线。
为什么偏偏忘了提醒任老师别提起自己?她悔到肠子发青。
方之州大约也察觉到了微妙的气氛,提前告辞,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无人在场,宁礼还跟鸵鸟似的不敢看他,恨不得钻进地缝里。
“你好大本事,连任贤明也请得动。”
贺绪嗓音压得极低,宁礼根本不敢说那是因为任老师平易近人、体恤晚辈。
他很生气,她感觉得到。
她低埋着头,双手紧紧交握,他冷眼瞧着,不置一词。
还知道紧张?
贺绪:“你跟他说了什么?”
她的声音细若蚊蚋,“没什么,就说你遇到了一点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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