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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岭主,不走吗?”他的手下在私下都会呼吸他为岭主,像是怕他忘了自己的身份一样。可他是真的忘了,他们怎么称呼也触动不到他。
陈松回过神来:“走。”
远在大弘的宫中禁庭,薄且拿着密报喃喃道:“失魂症?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说完他捏着手中写满密报的信纸沉思,想着想着,忽然把信往桌子上一拍,站了起来:“可真是个好主意啊。”但心里明白,他不能用此招,他这些年摸索到的唯一可走道路,就是真诚。他图谋了那么多年,切不可功亏一篑。
“父皇,您在干什么?”
童稚的声音在这破屋中响起。
薄且看到来人:“说了不能再叫父皇,该叫爹爹。”
立儿现在已不是大皇子了,本来一开始他被养在皇后宫中,生活起居没有一点变化,但他哭闹不止,小小的人撅得要命,非要去到禁庭与他父亲在一起。
虽闹不过他,但一向优柔的皇后难得强硬一回,不管他怎么闹都不放他去。
最后,还是病了一场,加上知道此事的薄且发话“让他来吧”,皇后娘娘才在皇上的劝说下,撤手放人。
人虽不在中宫殿,但皇后方方面面都要管着,立儿的生活起居每一样都要经了她手,至此养的粉雕玉琢的一个小人儿,精神气十足。
他道:“爹爹忘了太医所说吗,现在还不能下地。”
他这一说,薄且的腿还真有些疼,想是起得急了。
晚些时候,皇后娘娘说是想立儿了,想来接他去中宫殿玩儿,皇上正好得空与她一道儿来到禁庭。
皇后每次进到这残殿中,都要皱眉头,她的宝贝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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