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看着也不像是在静心下刻出的东西。”
沈宝用手下一顿,她放下刻刀,捏了两下肩:“累了。陛下忙完了?“
薄且上手在她捏的地方揉了起来,沈宝用肩上一紧,他道:“放松,否则朕这不是白捏了吗。”
他手劲比起沈宝用大,此刻用着适度的力量倒真的揉开了这一天伏案篆刻的紧绷。沈宝用没跟他客气,他愿意揉就揉吧。
薄且感受到沈宝用不再戒备,在他面前难得放松了下来,竟更认真的揉压起来,他会武功,知道血流穴位的走向,知道怎么能有效地赶走疲惫。
从来没伺候过人的薄且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,他心无杂念地,一心只想让沈宝用疲惫的肩颈松弛下来。甚至到收手的时候,他也只是顺势抚了一下她的头发,没有过分的举动。
今夜的薄且很克制。
不过待洗漱完毕后,他看沈宝用的目光都带着火。
玺儿还没有离开皇宫,去目洞县这趟行程,一去一回再加上办事怎么也要二十日。沈宝用一点儿险都不想冒,她要在玺儿带回她要的东西后,才能让薄且如愿。
眼神是炙热的,连他的手掌都是烫的。沈宝用以手抵住他,道:“父母去,子女要守孝三年,这是人伦纲常,是礼义廉耻。如今我的思时正在遭难、历劫,我日日不得安眠,时刻惊醒,唯有找一些能让自己专注下来的事情做,才不至胡思乱想,能得片刻安宁。就算这世上没有父母祭奠子女三年之说,还请陛下容我个一年半载。”
似一盆凉水泼到了通红的铁铬上,薄且面色暗了下来:“一年半载?你可真敢说。”
就知道薄且不会答应,沈宝用当然不敢想一年半载,但不过分地打出余量,怎么能争取到月余时间。
自打这趟明乙县之行,尤其是从漳泮山回来后,薄且能感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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