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上两分,对自己反而更狠,你的极端倒是治得了朕的。”薄且淡淡地道。
若说上次她扎自己手掌给他带来的感觉是新奇,是更想征服她的兴奋,那这一次,他唯有惊吓。她冲过来的力度,速度,决不是在吓唬他与他耍花活。
薄且咳上一口,然后活动了下身子,自诊没有伤到骨头,但淤青肯定是少不了的,要抹药推开血淤,否则不知要疼多少天。
反而是沈宝用,她看上去并不好,站都站不起来。薄且怕她撞坏头,蹲下把她抱了起来,准备带她回勤安殿去看医。
出了南屋,外面众奴婢都低头候着,因他有命令不得入内,所以谁都不敢进去。他下令道:“去叫张璟到勤安殿候着。”
沈宝用是在赌,她实在是没招了,她决不能让薄且在气急之下见到她的思时,幼子太过弱小,他经受不住一个帝王的雷霆之怒。薄且发疯没人能让他停下来,她只有让自己也疯起来,破釜沉舟方能破局。
她当然不想死也不能死,她的孩子还需要她,但若不行此险招,她真怕薄且会要了思时的命。
毕竟她心里多少有些明白薄且对她的贞洁有多看重,他一直拿此说事,表现得有多嫌弃就有多在乎,这也是她把自己交托给陈松的原因之一,除却对真爱的心甘情愿,还有不想让薄且如愿的执念。
所以,依着这份对薄且的了解,她不知他这一去会做什么,她不敢拿孩子赌,只能拿自己赌了。
为了让他相信她真的在求死,她在冲出去时的力量是没有保留的,但她特意慢了,给了薄且制止她的机会,如果他想的话。事实证明,他依然不舍得她死,不想放手,那就只能继续缠斗下去。
沈宝用慢慢地紧闭了双眼,她对撞在薄且身上的后果预估不足,他真是铜胸铁臂,她的意识开始错沉起来。
薄且在南屋院门碰到了赶来的九王,对方步履匆忙,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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