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身一人,她还有个爷爷。
沈宝用一口答应了下来:“当然没有问题,我特意选在高处,就算河水涨潮他的坟也不会有事,在明乙县的时候我年年都去,闭着眼都能找到,你若是想知道我画图给你。”
玺儿忽然跪了下来,然后给沈宝用磕了三个头:“谢娘子帮我祖父埋身,谢娘子年年祭奠,不至让他沦为孤魂野鬼。”
沈宝用点了下头道:“你的谢意我收下了,但这没什么,那可是我的干爷爷。”
玺儿:“娘子比奴婢小,娘子如今的身份奴婢不敢高攀,但在奴婢心里,从此您就是我的妹妹。”
沈宝用没想到这招这么好用,她真得感谢自己当年在墓碑上刻下的那四个大字,也要感谢自己不忘恩,年年祭奠老伯。
沈宝用冲她一笑:“玺儿姐姐,我哪有什么身份,在陛下面前,咱们都是奴婢。”
门外,春然猫着身子快速且无声地离开。她先去太医院叫了大夫,然后又奔向了勤安殿。
东宫内宅,依然是张太医与郭医女前来,张太医主号脉,对症开药,郭医女就要直接看诊了。她见沈宝用疼得厉害,甚至起了低热,告诉她要不把孩子抱来哺喂,要不就只能狠下心来挤一挤,堵在里面不通是好不了的。
沈宝用闻言眼睛一亮,这可能是个见到孩子的契机。她知道不用她说什么,自有人把她的情况去报给皇上,她只要等着薄且上门就行。
晚一些时候,薄且果然来了,而沈宝用正在吃药。她见他一来,马上开始痛苦的小声哼唧。
薄且看了看她手中的药,道:“先把药吃了。”
本来就剩下一口,沈宝用一口干掉,然后很自然地把碗递到他手里,薄且接得也很自然。
他问:“很疼吗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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