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薄且打断他:“没问胎儿,朕问的是程氏。”
张璟只得缩短解释的篇幅,直接道:“胎儿与母体相连,一损俱损,孩子太弱易发弱动,出不来容易难产。”
难产,薄且的生母就是这样没的。他在这样乍暖还寒的冬末,额上竟是布满了汗。
许久他才道:“朕令你们竭尽全力,不可因孩子伤了大人分毫,全力保大人。”
张太医与郭医女遵命道:“是。”可心里也清楚,这不是他们尽不尽力的事,弱胎早产,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。
但谁也不敢如此明说给皇上,皇上现在的表情太过骇人,此局,不仅对程娘子凶险,于他们这些人也是一样的。
两个时辰后,屋门打开的同时,其中一位产婆对外道:“御医与医女都进来一下。”
张璟与郭医女闻言马上进到屋内,而薄且一把抓住产婆,问:“什么情况?为什么叫大夫?”
他这一抓才发现,产婆身着的围裙上布有斑斑血迹,不止,她的袖子是挽上去的,胳膊与手上的血更多,薄且只觉呼吸一窒,心一直下坠没有着落,他第一次体会到何为恐惧。
产婆回皇上话道:“禀圣上,生产时间过长,程娘子体力不支,需要施针与灌药,故才叫了御医与医女。”
薄且松了手,屋门被重新关上。薄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在他抓产婆时,他手上也沾了血。
于薄且来说,血有什么可怕的,敌人的鲜血曾以多种形式溅到他身体上的任何地方,还有水牢里的恶贼,被他用刑,打到皮开肉绽,血崩到眼中,他都面不改色,毫不在意。何曾像现在这样,只不过是五指上沾染了淡淡的一层,他竟觉眩晕,难道还添了晕血的毛病不成。
可沈宝用的血他见过,她把自己的手掌贯穿,那血流的不比他现在掌中的多,那时他可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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