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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鸢深吸一口气,看了一眼乔嬷嬷,太后道:“阿妩是自己人,最为可靠,有什么但说无妨。”
裴鸢跪了下来,没有开口,背却挺得直直地,态度坚决。
太后从不知,裴五还有这样的一面,她楞住的一刻,乔嬷嬷道:“奴婢先退下了,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好好说说话。”
乔嬷嬷一走,太后道:“你起来吧,这下可以说了吧。”
裴鸢起身又吸了一口气,然后把昨日之事一字不落地说与了太后听。
太后听完呆住,她问:“都脱了还是,”
裴鸢:“都脱了,当时已沐浴完,臣妾身上只着了里衣。”
太后闭了下眼,然后道:“然后,他就去了东宫。”
“皇上的行踪臣妾不敢打探,但臣妾也是这样以为的。”
太后心里烦躁,脱口而出:“你怎么就连个孕妇也比不过,”
说完看到皇后的脸色儿,自觉不该这样讲,她又不是不知道皇上,以前往他身边送了那么多的美人,也发生过这种情况,只看不动手。她以为他开了荤,该是破了他那石男的劫,不想,那根本不是什么石男劫,是情劫。
太后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,还能不知情之一字。
她的夫君彧帝就是个情种,为了一个女人险些害得太子之位易主,若不是她果敢绝断,心狠手辣,他们娘仨恐怕早就死在后宫的角落里了。
裴太后这一生没有爱过人,也没被男人爱过,但确是懂“情”这个东西的。
皇上为了个女人,之前甘愿冒险背上弑父的罪名,抢夺臣子之妻的恶名,把人藏在东宫,又为保那女人的安危,连亲生儿子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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