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不了她。总之就是恐吓威胁了她一番。
沈宝用想不明白,自己在这八个月里并没有兴风作浪,按说她并不心虚,但薄且特意等在这里对她说了那句话,她不可能听错里面的意思,就是觉得她违背了他的警告,打算找她算账。
可她并不知自己违背了什么,不过他威胁她的除了不让她兴风作浪,确实还有一句不要擅做主张,她给自己找了夫家算不算擅做主张?
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,她并没有侵犯王府以及王府上下的利益……忽然沈宝用想起一事,这桩婚事于某些人来说确实是侵犯了她们的利益。
梁姨娘中意沈家,薄溪若看上了沈芮。
原来,他是这个意思,是啊,薄且一贯把他的妹妹们保护得很好,虽不像王爷护犊子的那么明显,他是只做不说。
沈宝用又走不动了,王爷那关还未可知,若再加上个薄且,沈宝用的心头无比沉重。若是他们再晚三个月回来就好了,那时她就嫁了。
沈宝用没让自己长时间陷在迷茫与无助中,她的人生经验与人生获得都不是靠退缩得来的,她像往常一样很快地打起了精神。
沈宝用不像薄溪若,她没有兄长教,她是自我摸索到事情没到无可挽回的那一刻决不能放弃的精髓。
而有人教的薄溪若,与她姨娘走了段路后,说自己刚看郡主心情不是很好,想过去安慰安慰。
梁姨娘自然同意,一直以来郡主对她们这边都是高高在上诸多挑剔的,可能是长大了吧,郡主没有做小姑娘时那么刺儿了,这几年倒是知道她还有个姐姐,看两姐妹的关系慢慢地好了起来,梁姨娘心里是高兴的。
“去吧,劝劝她。”
薄溪若与梁姨娘分开后,并没有去正芍居,而是去了烫书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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