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要纠结的已经不是一句话了。
薄且再睡不着,今夜晴空,月光透了进来,他披衣走下床来到了窗前。
今春来得比往年晚,薄且推开窗户,看到了迟开的玉兰,准确地说是花骨朵儿,要开还没开的状态。薄且盯着这花骨朵儿看了很久,然后他走出了屋子来到了院中。
他闻到了似有似无的香气,不知是不是这株玉兰发出的。薄且双手背在身后,近距离地看着这株玉花,长势很好,并没有因为晚春而被打击到,含苞待放,正欲展示自己的美好。
忽一阵春风吹过,这给了薄且一种错觉,这朵正待绽放的花儿似要随风而去,他本能地抬手抓住了花枝。这一抓就再也放不下了,只见他眉眼一凛,手上使了劲,花枝被折断在他手上。
待他缓过神来,这株玉兰已离了它的根落在了他掌心中。薄且盯着手看了一下,然后五指聚拢,花枝被他紧紧地攥在了手中。
他一路拿着,回到屋中把它插在了窗前书桌上的骨瓶里。
随后,薄且在桌前坐下,望着书桌上的添头,别说还真起到了装饰的作用,很美很好看,给他的书桌增彩不少。
何止是美啊,还长了本事呢,她倒是会给自己找。沈圣懿好歹是个正五品,只是她配吗。放眼整个朝廷沈院使算是难得的清臣,他对沈院使的印象不错,一直是高看沈家一眼的。他是真不忍心看着沈院使家的长房长媳落在一个卑贱之人的手中。
在薄溪煊说到沈芮这个名字时,他就想起来了,沈家嫡长确实名沈芮。去年放榜中了进士,不止,他还是三甲的传胪,这样的青年才俊该配得起更好的女子。
薄且这样想着,一些远些的记忆一下子被打开了。
他好像记得梁氏一直对沈家感兴趣。他能有此觉察,是因为他一向眼尖心明,凡被他看在眼里的任何事都能被他灵敏地感知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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