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自是什么内容;芙洛拉教派那边不必说,一定是在试图讨价还价。
而光明教——大概在尝试追溯邮箱地址却又失败后,正在试图和徐颂声沟通,弄明白她是哪一方的势力,想要做些什么。徐颂声手指在平板屏幕上漫无目的的划了几下,又转过头看向旁边半躺着的周澄午。
他看无聊的节目也看得津津有味,是那种擅长给自己找乐子自我安慰的家伙——
徐颂声:“你就不好奇这些邮件的内容吗?”
周澄午的视线终于从那些邮件上移开,有些困惑的看向徐颂声:“啊?”
徐颂声:“我平板上收到的邮件,你看出来了吧?有些来自于教廷,有些来自于芙洛拉。”
在反问周澄午时,徐颂声自身却抱着十分矛盾的心态。
从安全程度上来说,周澄午对教廷显然有着留恋,她不应当让周澄午察觉任何自己目前所想做的事情的痕迹——这样才是安全的。
但是徐颂声又很不想避开周澄午。
她每带着周澄午完成自己预计的一个步骤,就会下意识的去观察周澄午的反应:看出来了吗?我暗示得够明显了吧?你在好奇吗?
徐颂声既担心于周澄午会发现,又对他毫无察觉这点感到不满。
她以前不是一个会期待别人做出选择的人。但唯独在周澄午身上,徐颂声自己都没有察觉,自己每次都在期待,期待着他在自己和其他事情之间做出抉择。
没有安全感的人在这方面,有着近乎扭曲病态的执拗。
明知道对做选择的一方来说,两个选项都具备重量,而她也拥有解决选择题的能力;但她不仅不会去解决这个选择题,反而还会努力的将这道选择题推到周澄午面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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