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芸娘接连着替涅里按摩了十几分鐘,涅里捨不得让芸娘太累,拉过了芸娘让她坐在自已的大腿上,一双结实温暖的手掌,细细磨蹭着芸娘的脸颊,芸娘含羞带怯的微偏螓首,十只青葱玉指缩在衣袖里,轻轻绞动着,她成为涅里的娘子半年多了,只要涅里一与她四目相交,芸娘还是脸红心跳,不知如何自处。
涅里举起芸娘的柔嫩手掌,轻轻按上自已的心口,脸上带着轻浅的微笑不语,芸娘明白涅里的意思,这是涅里用行动说明,他很爱芸娘的方式,成亲的这些日子以来,涅里的手头逐渐阔绰起来,耶律劭给的薪餉很丰足,这么爱奴才的主子,打着灯笼也找不着。
但他们全家都住在节度使府里,吃住穿用全都是公家的,根本花不了什么钱,述烈常常趁着放假的时候,想找涅里去“轻松”一下,涅里只是挑高一边眉毛略带不屑,一双死鱼眼不苟言笑的望着述烈,抵死不从,还把所有薪餉交给芸娘,要述烈死了邀他出游的这条心。
述烈是孤家寡人,血气方刚的男人,难免嘛!涅里是有家室的男人,他…免了!野花哪有家花香,更何况他家里那朵花,举止大方又秀外慧中,无人可比。
芸娘眼尖的瞧见涅里的袄子脱线了,她手指尖指着脱线的地方,对着涅里说:「相公…这里脱线了,让我帮你补补吧!」芸娘微微侧身,探手轻解着涅里的衣扣,涅里扯动着嘴角轻笑,像是有什么坏点子浮现在他脑海里,他也伸手解着芸娘的衣扣。
「相公…不是…我只是想帮你补补衣服」芸娘紧张的解释,她可不想让涅里误会她是有什么要求。
口是心非地涅里了然于心的点点头,嗯…我了解,我一直都听得懂啊!可是我就是要误会你!涅里的手指仍然解着芸娘的衣扣,直至芸娘露出雪白的肩颈。
「相公…不是…我不是这个意思…」芸娘一双玉手紧张地按住自已胸口,再脱下去,就要看见她褻衣了。
涅里纠结着眉头,装出一脸无辜的可怜模样,眼神中满是受挫地望着芸娘,彷彿在说:不是你先开头的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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