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会伤及筋骨」
耶律劭抹抹嘴角的血,不服输的他硬是挺直腰桿,深邃眼眸中带着一抹坚毅:「先休息半个时辰,再练」耶律劭平顺着自已的喘息,转身走进凉亭。
他听着别苑传来的惨叫声,他知道他爹又在虐待长兴皇帝赐给他的夏贵妃。
耶律倍的脾气暴躁易怒,若是家中奴僕稍有犯错,耶律倍常常用火烧烙他们,或是挖掉他们双眼来惩罚教训,上次耶律劭还亲眼目睹看见一名年幼小侍,只不过无心打翻茶杯而已,耶律倍居然亲手用利刃划花她的双颊。
述烈与涅里听着别苑传来的惨叫声不绝于耳,心中有些暗自庆幸,还好耶律倍把他们赐给少主耶律劭,他们跟着少主这么多年,了不起挨骂几句,目前为止都还好手好脚,有吃有睡的。
耶律劭坐在石凳上,掏出怀里的那串银铃,回味着他与咏荷还有仁赞,一同结伴出游的那些日子,在那短暂而美好的明媚春光里,是他觉得自已还像个孩子的时候,其它的时间,耶律劭总是掐紧着自已的脖子,再三申诫勉励自已,绝不能苟且偷安虚度光阴。
耶律劭回想起那天,他们三个人在梅园里嘻闹的事情,白、红、粉红的梅花开得满山遍野,繽纷绽放在春阳底下,调皮依然的咏荷,特地编织了两个花圈,逼他跟仁赞分别戴上,还得戴着粉红花冠骑马回孟府。
跟着去保护少主的述烈跟涅里,忍笑忍得有够痛苦,两个男孩居然顶着满头梅花,骑着骏马穿越闹街与市集。
自从上次一别,已经过了三个多月,不晓得咏荷妹妹过得如何?仁赞还有没有常被他娘责打?耶律劭想到这里,嘴角不自觉溢散着轻浅的微笑,忽然之间,一只传递书信的白鸽,落在凉亭前的广场里,咕咕咕的在广场上缓缓散步着。
打着赤膊的述烈,识相知趣地上前捡拾起听话的白鸽,他知道这必定是刁蛮小女孩捎来的信讯,分处两地的两人,平时都依靠着白鸽互通有无,述烈把白鸽上戴着的小脚环取下,递给石凳上的少主耶律劭,满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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