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开心!!”
小狗的耳朵被扯坏了,肚子里棉花也露出来,缺了耳朵的小狗孤零零躺在地板上。
许晨曦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痛和喉咙里呃呕感,也伏在地板上。
已经十二点了,妈妈哭得没有了力气。
最后她已经没有一点怒气,只和许晨曦一样跪在地上,呜呜地、哀怨地哭,像责备出轨的、负心的丈夫一样。
她跪着抱住同样跪着的女儿,有气无力地说:“晨曦啊,别凑到男生身边去。妈妈可是只有你了。你是要他,还是要妈妈?”
许晨曦慢慢地、一点一点抱住妈妈的胳膊,声音里带着超乎年龄的冷静与淡漠:“我知道了,妈。”
周一,许晨曦请了病假没来上学,她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来。
听说她从楼梯滚下来摔伤了,要休养一周。
徐路元正情窦初开不自知,满脑子都是许晨曦,两天不见就没精打采的。
他突然积极起来,上课笔记做得倍儿棒,还抄了两份;他数学一向靠天分,课本几乎全是空白,这回却老老实实把新课的解法变式都写下来。
这一转变把同桌吓得不轻,同桌匪夷所思地跟后桌说:“你觉得元哥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,这属实有点吓人。”
后桌摇摇头:“附体哪有突然爱学习的?再说咱们不能迷信。我觉得八成是脑子出了问题。”
徐路元自然不理俗世纷争,终于在周五那天跟自告奋勇,说要代替班上同学去探望许晨曦同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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