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语气,挑逗极了,没有粗粝砂石摩擦时的枯燥,也不是清风徐来的清爽,沙哑得恰到好处,他也没有刻意,她的俩耳朵就像兔子一样红彤彤的竖起来,红晕带到颊边,带到她怔愣愣看着他的眼睛,也不是有意要盯着他看,是因为他的眼神把她牢牢锁住,让她无法逃离
明明冰冷极了,却又像星辰大海让人沉沦
明明是她该远离的、厌恶的,为何她胸口那物搏动的如此起劲
她快要喘不过气了……
裴悸垂下眸子,不再看她,到底是哪儿里出了问题,他竟像个无知孩童被轻易的摆动情绪
已知她是他的不可控因素
问,该不该留?
莫名的烦躁,一抚手她身着的衣物,包括那件扎眼的男士四角裤,化作黑烟散去
又是一次对他坦诚相见,这男人脱别人的衣服脱得这么豪气,直接搞个灰飞烟灭,让她反应不过来
手、脚、腰、脖子被锁住,整个人密密贴合在椅子上,比上次锁着四肢更没有自由,眼睛被什么蒙住,陷入黑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