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随口说出的权宜之计负责。
越想就越觉得有理,那点心虚也抛之脑后。
今天已经主动了不是吗,怎么还能这么折腾她。
她的预想过于理想,没考虑到任何的现实因素。
譬如,已经知道宁昱不讲信用的前提下,那怎么能指望他会讲道理呢?
方浅梨并没发现现实和她的设想之间的差别之大,根本不可能会相等,所以被扯着脚踝分开腿的时候才会格外委屈。
“宁昱!明天还要上班,快放开我!早上会起不来的……”
宁昱深深一捣,引得身下人如潮般激颤,却还是牢牢实实吞下了整根阴茎,“明天就是周五了,反正都旷了三天,再少上一天班也不会怎么样。”
话是这么说,现在方浅梨却不敢这么答,她确实不想上班,但倘若应了他的话,今天晚上就真的别想睡了。
“我那又不是不想去…都怪老公做的太狠了……”
方浅梨咬着手指,用嗔怪的语调小声抱怨,声音却刚好够宁昱听见,“待在家里也很无聊的嘛,人家每天都有想你……那还不如去公司陪着你,你说对吗…呀啊啊……”
语调和言辞都是精心设计过的,原本用来讨好的话语却不知怎么触到宁昱的逆鳞,狰狞的龟头不管不顾地撬开浅显的宫口,硕大的冠状沟刮过弹软的宫颈,凌虐似地来回牵扯。
“在家很无聊?还会想我?是吗?”,宁昱冷冷地反问,最后两个字还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囊袋重重地拍打肥腻的阴阜,小逼吃痛地簌簌颤栗。
就着满根没入的姿势宁昱拉起穿上的方浅梨转了整整一圈,尖锐的酸痛从上而下奔涌而来,宫腔被拉长搓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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