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情求。]
[你却求情。]
[你所行之道,不可以护魔。]
[你一直护他!]
[如今,你绝不能再去追他,他好不容易离开了你,不再干扰你的一切!这是多好的一件事。]
小的时候。在季裴偷走它却没有被责难的时候,他就该意识到,那个孩子早晚会成为玄琛的情劫!
如果当时就意识到这一点,将那个胆敢偷偷拿走自己师尊本命法剑的混小子赶出宗门,就不会再有如今这种局面了。
“无名。”玄琛道。
“如若我不拦着他,他定会惹出乱子。”
听到道人冷静的声音,无名剑身颤动地似乎在气愤什么不可理喻的事。
[他已经不是你的徒弟了,他是季非衣!你随他怎么样,他可是你的敌人!]
玄琛的视线移到地上的酒坛碎片处,想起了青年可称的上逃跑的举措。微微抿住了唇。
那个令他心神动摇的青年
肆意而骄傲。
无论是天生的轻狂,还是后天被他宠出来的肆意,这些都无所谓,他就是无法看他在他面前,有一分一毫的委屈,更何况那委屈是他造成的。
那一刻他的心底就有了答案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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