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时阡向来对家族、血脉这种虚而不实的东西没有概念,但是也知道季裴又再说一些歪理了。一些只有他能说出来,只要他说出来就能说服人的歪理。
时阡无奈一笑。却从笑容里透出了几分容让的味道。
“确实如你所说,不是非得不死不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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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见过时阡之后,季裴就一直在想他需不需要取消去方家家主寿宴的计划,毕竟现在有这么多正道都知道了方家人拥有密境钥匙的事,方家一旦举行宴会,这些人恐怕也会去,有那么正道修士在,就算他想做些什么,也会束手束脚。
可是他如果不去......他爹要是出现了怎么办。
总不可能让一个疯了的天魔宗前宗主,掉进全是敌对阵营的狼窝里。
洗去身上的血腥气后,季裴飞速地换了一套白衣,因为心中有太多考量,衣衫未整就侧躺在了玉床上。
“忠仆。”
听着季裴呼唤,立刻就有一个黑袍银白面具的忠仆现身。
“属下在。”与以往不同,今天是一位女性忠仆的声音,听着有些平淡,但是依旧难掩声音中的娇媚。
季裴立马蹙起了眉,收了与忠仆对话的性质,问道“原来的人呢?”
“最近我来近身保护少宗主。”
“他生病了吗?”季裴的声音冷了下去。
“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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