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罚抄东西的时候,都是很认真的。
这点总比那个滑头的季非衣好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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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悔过崖底下手里握着笔,看着一旁比他抄的勤快许多的忠仆,季裴闲的发慌地由衷的称赞道。
“你这笔迹,跟我的真像。”
“是。”
可不嘛,每次罚抄,都是他抄大部分,季裴抄小部分,这么多年,怎么样也都练出来了。
季裴又道。
“你给我准备的那个飞行法器,真不错。还好我们赶回来了,没有出大乱子。”
他们乘坐的飞行法器,原本是忠仆准备好回魔域用的,却被季裴拿来赶路用了。
“是,少宗主。”
提到这个,忠仆已经蔫了。
“少宗主....下次能不能不要再用我的面具披风了。”
自从绑了玄琛之后,少宗主这段时间的叛逆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多。
帮少宗主罚抄门规还是小事儿。
要是被其他几位忠仆知道,自己已经两次被少宗主拿走面具披风,彻底将自己的面容暴露给了少宗主。
肯定会被他们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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