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琛当然知道在场还有一个人是在装醉。他收回了落在季裴的目光,重新看向躺在地上的史远。
“不管你是何居心,离我徒弟远点。”
“.....”
时阡眸光轻闪,伪装后的面孔有一丝戏谑。
这话怎么听着……那么像是宣告主权呢?
正在时阡胡思乱想的时候,玄琛收回了冷冽的目光,将还在绵软地捶打他的季裴抱了起来。
闷在了怀里。
转身御上了飞剑。
季裴本来就喝醉了,又喝了整整一坛,搭上飞剑,醉的更厉害。面色晕染着一层红色。
“你赔我。”
玄琛看了他一眼,道。
“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喝那么多灵酒。”
以前季裴闹别扭的时候,两个人最多是冷战,可这一次玄琛难得跟季裴讲起了道理。但是醉了的季裴听不进去。
“你就是要赔我....”
“.......”
果然醉了。
玄琛带季裴入了殿中,将他抱上殿上最后面的床榻,直接摆成了盘膝而坐的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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