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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时候,他还想着让她爽,粗长变换着角度研磨甬道内的敏感点,一只手掐在她的腰侧,另只手伸到她的前面揉着阴蒂,小豆豆在刺激下充血变硬冒出头。
双腿打着颤,险些站不稳,靠着腰上的手才没有摔倒。
今天下来,她消耗了太多体力,要不是在浴缸里小睡了一会儿,此刻应该是完全应付不来。
尽管如此,她还是卖力地呻吟着,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骚话,只是为了能让这两个人快点结束。
任务重要,但是小命更重要。
况且叁天两夜,还有一天,真的没必要大晚上的在这里把她往死里干。
她摇晃着身子,对着谢哲宇的双腿间吐出口中的混合液体,半透明拉着丝,像蜘蛛精吐出的。液体从红肿的龟头一路淋到阴茎的根部,甚至有不少都被吐在了黑色的耻毛上。
“……”谢哲宇盯着赵姿知的发顶,手指从发丝间穿过,然后捏上她的后脖颈。像大猫叼着小猫的后脖颈一样,往上提。
做爱讲究一个身体契合,心心相印。在他无声的警告下,女人不再磨蹭,开始用掌心握住粗长上下滑动。
他喉结滚动,不可否认相比这样用手,他更喜欢刚刚那样——用她的嘴巴帮他。
眼前的场景是他从未设想过的,荒唐到不真实。
他的视线从女人漆黑的发顶往下移,原本光洁的后背布满绳子捆绑留下的痕迹,这是一种不同于完美无缺的美,是凌乱无序的,是想让人继续破坏的。
这种残缺的美让人想继续打碎她,看她露出精致面具下不堪怯懦的嘴脸。
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贯穿她,他可以清楚地看见是如何消失在她的两腿间,看清每次插入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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